以前应该是绿的,现在变成了黑色,脚一踩,渗出一团黑枝。
古桥横跨在潞江上。
“头儿,先去哪边?”
他看向左侧。
宽大石桥,直挺挺地插入灰雾,像一条通向死地的不归路。
又看向右侧。
和左侧一模一样。
“去右边。”
桥头。
卢通从桥上跳下去,踩在一片泥土上,随手抓起一把,放在手掌揉搓。
土粒极细,捏着软绵绵的。
绒绵软土。
这里有水、有枪、有软土,只要再找到洞,差不多就八九不离十了。
“大憨,试试,能不能钻下去。”
“嗯。”
大憨从舟上升起,飞到泥土上方,背上的毛发脱落,一根根聚为枪头,钻向泥土。
短短几息,钻出一口大洞。
大憨双手贴在肚子上,像一条胖鱼,钻进洞里。
“二虎,守好洞口。”
“是。”
卢通飞身跟过去,尾巴上流出一层金光,裹住浑身上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