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通低头思索。
穷薪专门交代过,事情要办得干净,不能让银青看见麻烦。而胡涟不可能甘心当个管事,留下迟早弄出乱子。
“短痛再痛,也好过长痛。先见一面,让胡涟过来一下。若是不成,准备动手杀人。”
“好。”
……
日落黄昏。
假山前,摆了一张茶桌。
卢通坐在假山上,晒着夕阳,等候胡涟过来会面。
一个拄着拐杖的秃头老人,从天上落下,站在被斗笠修士撞塌的缺口处。
卢通立即起身,快步迎过去。
“垂文师兄,有失远迎,请师兄莫怪!”
垂文上下打量了一番,点头道:“我小觑了师弟。”
“师兄何出此言?”
垂文摇了摇头,纵身一跃,十分灵巧的跳到假山前。
二人相对而坐。
卢通烧水沏茶。
垂文静静地看着水壶,等到水烧开了,突然问道:“你究竟什么图谋?”
卢通刚取出茶叶,正准备洗茶,动作停下,道:“什么?”
“费力谋划一番,不过几万两银子。凭你的实力,应该看不上这点东西。”
他沉默片刻,道:“师兄若是早些时候问,我会说图粮行的生意,大河粮行遍及各大城池,单是这份家底就值不少银子。”
“假中有真,这个瞎话倒不错。现在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