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将军可能没去过延祚坊。
那是咱们丰京最穷的坊市了。
街道污秽不堪,里面的人衣不蔽体。
我这不想着,用这片不义之财,做做好事。
算是为民做点好事,也算是给他们积德。
而且毕竟这银子我要不要,他们都是要送。
我这先收下,他们才好放心对我坦诚一点。
我也能尽可能知道,他们都有一些什么坏心眼。”
徐牧之听了宁辰的话点了点头:“你说这银子他们无论如何都要送,我是相信的。
但是你说延祚坊穷,你是当我瞎,还是觉得定国-军,在丰京没有自己的眼线。
何况当日是我带着万弘,去找的你。你觉得我会不知道,万弘是谁的人?”
“啊,对啊这事我倒是忘记了,我还没有多谢徐将军,当日的救命之恩呢?”
徐牧之:(°ー°〃)
徐牧之发现,宁辰这种气质,也跟孔祭酒好像。
而这种内在的气质,是他怎么都学不来的气质。
“徐将军我这儿还有别的客人,我就不留你了。明天我再去国子监请你喝酒,顺便为你践行!”
宁辰这边有事,徐牧之也并未打算多留。
徐牧之,之前对宁辰劝说,那纯是为了兵道。
宁辰怎么选,徐牧之并不会干涉。
何况孔祭酒这个老师都不插手,那里轮得到徐牧之插手。
徐牧之离开的路线,会经过茶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