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佾看了一眼朝堂百官,大声的道。
“春平君可知寡人不喜胡言乱语?”
“如若你的策略无用,寡人可不会轻易放过。”赵偃带着告诫之色道。
“如若此法无用,臣甘愿领罪。”赵佾躬身一拜。
“好。”
“这可是你说的。”
赵偃沉声道,然后对着满朝百官一挥手:“除丞相与春平君外,其他爱卿都散朝吧。”
“诺。”
众赵国文武齐声应道,纷纷退下朝堂。
整个大殿内。
只留下了郭开与赵佾两人。
“现在没有外人了,说吧。”赵偃语气冷漠道。
“秦国初灭韩国,在韩根基必然未定,那些逃离秦军屠戮的韩国贵胄,官吏,必然不会甘心臣于秦,必会带领麾下势力与秦相抗。”
“这就是我大赵谋秦的关键。”赵佾沉声道。
“纵然韩贵胄未曾全灭,可是如今韩境已经全部为秦所掌,秦军镇守韩境各城,那些韩人除了能做一些小事外,还能做什么?”赵偃一脸冷漠道。
“大王,利用韩贵胄反秦,让秦无法掌韩境是其一。”
“其二,便在于镇守韩国的秦将。”赵佾冷笑道。
“根据寡人所知。”
“嬴政任命了一个入伍不到一年的新兵为将,那人似乎名为赵玄,也是可笑。”赵偃嘲讽道。
似乎从心底看不起嬴政。
哪怕是如今被嬴政统国驱兵让他赵国受挫,赵偃仍然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