研讨会结束了，各方心里都非常不平静，领导是被李昭惊到了，本来以为是能给各方借鉴借鉴，看看能不能出现新思路，结果确实是提供了新思路，但也把别人的路全堵死了。
来的专家教授也非常不平静，自己辛辛苦苦研究了这么久，结果还不及别人拿出的万一，差距实在太大，有种高山仰止的感觉，基本上等于是降维打击。他们这些人还在摸索基本结构呢，这边直接拿出来他们两三代之后的产品设计图。
杨厂长、安总工也不平静，开始也没抱太大希望，只是想从部里要资金，最少把电渣重熔炉搞出来。但没想到，把最重要的项目拱手让人了，变成了联合研发，这里谁不知道，图纸都出来了，就差试制而已，谁拿到项目谁就能过好日子。
李昭同样不平静，本来以为要几年奋斗才能折腾出来的东西，突然发现就在眼前，只要迈出一小步，就能马上实现，心情的激动无以言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