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嗯，我知道你。”曹导演表情严肃：“我看过你的戏，你的爆发力太弱了，台词也不行，我拍戏，最重要的就是演员，路小诗还是女主角，如果按照我的脾气，是不可能给你机会的…但长林说了‘这个剧本就是为你准备的’，我来试试！”
“…那咱们试哪一段？”
“这段吧，”曹导演拿出准备好的剧本…
正式试镜，郭松姜则歪在沙发上看热闹。
然后，他就不说话了。
……
咱们实话实说，施施的演技确实不行！
否则，也不会营销人品或者人淡如菊的性格…
她镜头感差，演戏走心不容易出戏，没有经过科班训练，表演缺乏模式化的技巧，外放的角色还好，内敛的角色表演手法单一，情绪波动表现不明显，往往难以打动观众。
小荧屏还行，大银幕简直是灾难…
结果就是曹导演很不满意，而且当着她的面说了准备找周公子试试！
沈长林接到的电话就是柳施施拨来哭诉的，她倒不是告状，就是怀疑自己…可能不适合当演员！
“…谁说你不合适了？我跟你说，《证人》这个戏我是按照你的特征写的，你就是女主角，我定了！”
施施带着哭腔：“但…但是曹导演想找周公子…”
“找谁谁都没用，我说的！”
“…你有什么办法让他改变主意吗？”
“为什么要她改变主意？直接换了他呗，导演多了去了，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会导戏，别伤心了，回家吃点东西，吃火锅，开心点。”
“嗯…”
挂断电话，沈长林尴尬冲阿谋和妮妮笑了笑：“我再打个电话！”
两人没有说话，含笑看着他，沈长林拨通了郭松姜的电话，就说了一句：“你告诉曹导，女主角不可能换人，就是施施的，他愿意执导，我们欢迎，不愿意，我们换人！”
“换人…可是《证人》这个项目已经在圈子里传开了，而且曹导在警匪片领域还是很有名望的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