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批判司法？”
“差不多！”
“那不可能让你拍！”
“…我就这么说说…”
耸了耸肩，沈长林端起水杯，抿了一口，接着问：“那校园暴力，我可以拍吗？”
“这个涉及到教育系统…”
“打拐呢？”
“打拐？”
“去年，我看新闻，有个叫彭高峰寻子事件，我觉得很适合做成电影！”
“你不是要批判吧？”
“当然不是，我会带着悲悯的心态做这部电影！”
张副局长点头：“行，你申请立项吧！”
“…我不做导演，我拍这种现实主义题材的会控制不住的…我会找个新导演的！”
“又做监制？”
“嗯！”
张副局长笑了笑：“行，你看着办吧！”
沈长林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，正要提出告辞，张副局长转移话题：“你听说了五大出品方对战院线的事情了嘛？”
“当然听说了！”
“那你有什么看法？”
“…没什么看法，我既不是发行方也不是院线！”
沈长林不是很想谈论这个事，原时空，某二流报纸一篇《分账寒战，谁是赢家》让五大联盟迅速瓦解，它是这么说的‘分账比例只是小节，在好莱坞大片压顶，国产电影快速崛起的情况下，与其只盯着彼此的分账比，不如思考如何将整个产业做大做强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