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事实胜于雄辩,自己肯定是可以治好光明的,到时候直接拿事实说话就好了。
只是现在光明去睡觉了,郑家堂屋,就只剩下了周秉昆和郑母单独相处,这让周秉昆感到有些不自在。
他只好没话找话的问了一句:
“大娘,郑娟呢?今天不是周末嘛,她怎么没在家?”
“就刚刚,你来之前没一会儿,她厂里的同事过来找她了,她们就一起出去了,应该是有什么事吧,我也没问她。”
郑母回答完周秉昆的问题,屋里有一次陷入了死寂之中。
看得出来,郑母不是个太爱说话的人,可巧的是,周秉昆也算是半个闷葫芦,一时间,两人就这么尴尬的坐在堂屋,相对无言。
周秉昆实在受不了这尴尬的气氛,起身招呼了一声:
“大娘,我这也休息的差不多了,现在就去把你家水缸打满,您就在这等着好了。”
说着,周秉昆站起身来,拿起了扁担,拎起两只水桶,就要往外面走去。
郑母这次也不阻拦了,连忙起身帮着开了门,送着周秉昆出了屋子。
周秉昆走出了郑家,来到了街上,长长的出了一口气。
他实在是不太会处理刚才的那种场面。
面对不太熟的长辈,他只能做到有事说事,有问必答,再接下来,就只剩尴尬了。
他实在是不太会处理这种关系。
不再去想这些,他拎着水桶和扁担,再次来到了自来水站。
令他欣慰的是,这会儿在排队的人不多,很快就可以轮到他。
周秉昆正在这里排着队,又碰上了两个熟人。
肖国庆和孙赶超两人作着伴一起来挑水。
他们两个家住得近,年龄又相当,打小就在一块玩,算得上是发小,整日里是焦不离孟,孟不离焦。
周秉昆和他们一样,学习都不怎么样,因此都上的是光字片旁边的普通学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