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秉昆听了骆士宾的叙述,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,转头对郑娟问了一句:
“娟儿,你想一下,我们昨晚抓的三个歹徒里,有没有先前跟踪你的那个?”
郑娟稍微回忆了一下,说道:“应该是池卫红押送的那个。”
周秉昆听了之后,点了点头,又看向骆士宾说道:
“这些之后再说,你先说说后面的事情。”
骆士宾赶忙继续讲述起来:
“后面就是,我和虎子跟着余炜那孙子,被你们直接抓了起来。
我和虎子的事儿比较小,托了雷哥的关系,就给放了出来。余炜那孙子,还在你们那里关着。”
这样一来,算是对上了:先是余炜,起了坏心思,跟了郑娟一路,结果一直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。
没有得手的余炜并不甘心,在昨天找了骆士宾和虎子两人当做帮手,结果遇到了周秉昆他们钓鱼执法,直接给抓了起来。
之后因为骆士宾和虎子是被胁迫的,情节较轻,无关紧要,又托了关系,保卫科就把他俩放了。
骆士宾见周秉昆没有说话,默默的在那里思考着,以为他和周秉昆之间的“误会”已经解开,又觉得自己行了,觍着脸,再次冲周秉昆拜托道:
“周大哥你看,咱们之间的误会也算解开了,您这次就先饶了我吧,往后我肯定好好做人。”
周秉昆想到了一个节点,轻轻嗤笑了一声,对骆士宾问道:
“照你这么说,你只是个望风放哨的,自始至终,你就没有对女同志,动过什么歪心思?”
骆士宾看见周秉昆嘴角噙着笑意,语气也颇为和善,还以为周秉昆已经信了他的说辞,连忙将笑脸凑在周秉昆面前,讨好的说道:
“啊对对对,我就是个望风放哨的小卒子,没有动过什么歪心思,算不得什么大奸大恶,您就当我是个屁,把我放了得了。”
周秉昆听了骆士宾的回答,却是突然变了脸,眉头一皱,怒视着骆士宾,握住右手,对着骆士宾的脸上就是一记重拳。
这一拳周秉昆颇为用力,竟是将骆士宾的牙齿,都打落了两颗,掉在了地上。
“到这会儿了,还跟我耍花招?给你机会你也抓不住啊。
你要是没动什么坏心思,就是在旁边望风放哨,那我过去的时候,你就不可能是被池卫红打倒在地,顶多和那个什么虎子一样,中枪倒在不远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