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不知道那双盯着她的眼睛,到底在盘算着什么?
既然有心设局,眼下,宸弟必定是安全的。
正所谓关心则乱,如今她需要好好地冷静才是。
凤如倾行至软榻旁,不远处传来独孤鼎轻微的鼾声,她嘴角微扬,会心一笑。
琅影看向她,“主子,这独孤公子的本性竟然是这样的。”
“嗯。”凤如倾也没有想到。
“属下觉得独孤公子此番前来,必定是另有所图。”琅影低声道。
“他图什么?”凤如倾看向她。
“图跟主子独处啊。”琅影双手抱剑,“您瞧瞧他,这一出出的苦肉计。”
“噗……”凤如倾喷茶了。
琅芙连忙捂住她的嘴,“你就不能少说两句?”
“本就是。”琅影扯开琅芙的手,“难道不是吗?这独孤公子与主子之间突然如此亲近,自然是一早便有了这样的心思。”
凤如倾眨了眨眼,又看向那沉睡着的独孤鼎。
一旁的烛光忽明忽暗,隔着帷幔,虽然看不清独孤鼎的容颜,可是,从他那鼾声可以感觉到他是真的睡熟了。
他若真的是此意,那她是该好好地想一想了。
毕竟,他与她的确有了那不该有的亲近。
这对于一个未出阁的女子,若是被传出去,必定是名声尽毁的。
可他却如此做了,显然是为了理所应当地负责。
凤如倾歪着头,看着手中的那野史,似乎察觉出了不同来。
她手腕间的玉镯映照着一道柔光,她眉目间透着一道幽暗的光。
凤立宸的马儿被迁到了后面的马厩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