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氏浅笑道,“倒是没想到,此人就在自己的身边。”
“身边?”凤如倾便顺着于氏的眼神看了过去。
待瞧见跪在地上的一个婆子,凤如倾瞧着有些面生。
她记得前世不曾见过这个婆子。
只是这婆子的长相仔细地看去,又与另一个有些相像。
是谁呢?
对了,是原先给凤慧清守院的那个婆子。
“你与张婆子是何关系?”凤如倾问道。
“老奴跟张婆子乃是同宗。”面前的婆子道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凤如倾便道,“这毒可是你下的?”
“是。”这婆子倒是没有隐瞒。
“为何会下此毒?”凤如倾又问道。
“老奴并非故意。”婆子连忙道,“这木盆原先是用来洗浆米的。”
“所以呢。”凤如倾又道。
“这浆米要用明矾先清洗一遍。”婆子又道,“昨儿个也不知是谁将这木盆拿走了。”
“明矾?”凤如倾盯着那婆子,见她头脑清晰,并无任何的慌张。
倘若不是早早便顺好了说辞,必定不会如此淡定。
她低声道,“你既承认了下毒之事,便听凭祖母发落就是。”
老夫人随即又看向了于氏。
于氏连忙道,“还请老夫人发落。”
“你处置就是了。”老夫人慢悠悠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