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倒是对他很无奈。”朔霖看向她道。
“不然呢?”凤如倾安静地坐着,反正呢,敬而远之的好。
朔霖听着外头的动静,转眸看了一眼放在不远处的一本书卷,他看向她,“这个也是你的?”
“咦……”凤如倾看了一眼,“这个怎么也出现在这了?”
“什么意思?”朔霖问道。
“我藏在了暗格里头。”凤如倾连忙将暗格打开,里面的书只剩下了这一本。
不过,瞧着暗格的拉环上沾染着的油渍,凤如倾便知道,定然又是君羡尘所为。
她低声道,“他是属狗的?”
“哈哈。”朔霖笑道,“这本想来是他不喜欢的,便留在这了。”
凤如倾嘴角撇了撇,“他何时又进我马车了?”
“这我就不知道了。”朔霖倒是觉得奇怪,君羡尘出了名的性子古怪,更不可能会出现在别人的马车里头。
就连他的马车,君羡尘都不会坐的,怎么就偏偏盯上了凤如倾的呢?
朔霖饶有所思地看着凤如倾。
凤如倾则是正在想着自己的这暗格的机关怎么就这么快给破了呢?
不是说这个永定王府的世子是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吗?
既然如此,那便是不学无术,怎么可能懂得这机关呢?
“他跟前可是奇人异事居多。”朔霖看出了凤如倾的疑惑。
“用在这里,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?”凤如倾嫌弃道。
朔霖嘴角抿着,“对他来说,很重要。”
凤如倾只好无奈叹气。
好在也不是什么打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