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了屋内之后,隔着屏风那头,便传出低沉的声音。
“你便是上回那个丫头所说的人?”屏风后的人沉声道。
“正是。”独孤婉卿恭敬地行礼,“晚辈给长辈请安。”
“听这声音倒是个不错的孩子。”神医低声道。
“晚辈见过神医。”独孤鼎也恭敬地一礼。
“你……先出去。”神医沉声道。
独孤鼎一听,先是一愣,却也恭敬地退下了。
毕竟,他也是听说,这神医的脾气古怪,他忍就是了。
谁让他们有求人家呢?
独孤鼎出去之后,便站在院子内。
金蟾正在那晒药,抬眸看了一眼他,“你跟那个人很熟?”
“谁?”独孤鼎问道。
“就是这个……”金蟾指了指自己腰间的荷包。
那荷包上绣着一个凤字。
独孤鼎嘴角一撇,“倒也不算熟。”
“哦。”金蟾自顾自地道,“她啊,是个怪人。”
“何止是怪。”独孤鼎一听,连忙打量起金蟾来,只见他是个七八岁的孩童。
他连忙上前,咧嘴一笑,“不知道小先生能否指点一二?”
金蟾见他如此谄媚,冷哼一声,“你也算不得什么好人。”
“额……”独孤鼎一愣,不解地看向他。
金蟾随即道,“爷爷说过,凡事皆有两面,你呢,是两面都占,故而不算什么好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