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的阳光打在这幅画作上,张潮水的目光打量在镶着翡翠玉的画作外框下面,一个十五六岁的黑袍少年的身上。
他——就是李楮墨。
刚刚的问题让张潮水郁闷了一下——
这位李家大少爷的语出惊人,真真是前言不搭后语,后语难续前言。
你说肩膀头子,他说胯骨轴子,这给他的教学进度着实是添砖加瓦。
就比如刚刚,什么健康马,健康什么马,大少爷你身娇体弱又不能骑马!
“除非是进入国安学院,在千机院脱颖而出被朝廷选去上任州府幕僚或者继续游学,才有出江州府的机会。”
张潮水说道。
李楮墨摸了摸头,自己也解释不清,健康码是个啥。
脑袋昏昏涨涨的,想了想,还是无辜的对夫子示意抱歉,接着听张潮水讲课。
“又或者是——”
张潮水看着眼前的少年冒着虚汗,心里有数,李楮墨是累了。
于是不再继续讲课,反而拾起桌上的茶杯,压着茶盖抿了一口上好的雨前龙井,他话头一转,道:
“今日时辰不早,我们明日在讲。”
听到这,李楮墨下意识站了起来,拉着长调下意识的喊着:“老师——再见”
“咳咳咳——咳!”
张潮水一片茶叶顺着茶水滑进在嘴里,吐也不是,不吐也不是——
干啥呢,这是干啥呢,这位少爷又在干啥!
察觉失态,李楮墨摆手解释道:
“嗯,我睡的时间太久了,有时候说的话,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什么。”
“但是有一种理应如此的感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