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李兄祖籍何方,芳龄几岁,可有妻小?”
“……”
另一边。
翠绿的竹林长得粗壮极了,略过床边,拔地而起,深处其间倒是有一种绿色环保,空气格外清新的错觉。
李楮墨走在竹林的小径中,不一会就走到了窗下。
床边可以直接看到屋内的景象,这间屋子倒是没有过于华丽浮夸的装饰,相对于其他院子,这间大屋是朴素的,最显眼的不过是那案前被擦得锃亮的前代辗转多个名人之手,最终展示在李府李楮墨书房的巨大花瓶。
上次七扭八歪的字画已经被收走,这次显得屋内装饰和谐了许多。
而张潮水梨花木桌子前手捧古籍,安静阅读着。
“老师,早——”
李楮墨长得瘦瘦高高的,腰间没有配饰,灰袍宽松的穿在身上,宽一尺太胖,窄一尺太单薄,大小正合适的灰袍衬出李楮墨的身材比例。
也许是昨日没有做噩梦,李楮墨的精神状态很好,面色少有的带着红润。
“大少爷——现下过了午时了”,张潮水抬眸,站了起来对李楮墨行李示意。
“老师不必如此客气。”李楮墨走进去坐在老位置。
“食君之禄”,张潮水淡淡道。
张潮水身上有一种文人独有的宠辱不惊的气质,这种抬手之间淡然的言谈举止,张潮水潜移默化之下,对李楮墨言传身教了几年,李楮墨便也沾染了一些。
李楮墨倒是个没有良心的,将从张潮水那哄骗的三百两白银之事忘到了脑后。
“上次说道哪了?”张潮水清了清嗓子,问道。
“禁足令”,李楮墨回复道:“江河大陆十几年前开始不让州府之间的民众相互走动,是哪个州府的人,就必须在哪个州府呆着。”
“非也!”张潮水展开折扇,回答道。
“镖局特别通行令?”李楮墨又问:“只有当地镖局可以在州府之间来回运输物资。”
“非也!”张潮水再次摇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