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楮墨离寒儿很近,他们能清晰的听到彼此呼吸。
“我俩非亲非故,你还不至于让我冒险去做。”
寒儿垂眼思索。
李楮墨接着说:“若是我府内,因此事——”
“不会的!”
寒儿打断李楮墨,道:“我回去只说我是自己走丢了!”
“你能控制吗?”
李楮墨反问。
“为何,不能?”
寒儿转头,与李楮墨对视,一双眸子死寂。
李楮墨笑道:“你若能控制住事情,怎会沦落到我家。”
“你!”
寒儿一双桃花眼一瞬间红了眼眶,她鼻尖忍不住一酸——
从小到大谁敢这么对她说话,谁敢!
寒儿紧紧咬着牙关,不在说话。
意识到自己言辞激烈,李楮墨摸了摸鼻子,往后退两步,说道:“况且,我连太守府的大门都不知道往那边开。”
寒儿听着李楮墨的声音有服软的异味,鼻子酸涩道:“那我出府吧,不给你添麻烦了,多谢款待。”
“不行!”
李楮墨反驳。
寒儿听闻此话大怒,手上一个花瓶就往李楮墨身上砸去——
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