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学生双手背负身后,冷冷的说:“我辈学生,万里挑一,大好前程,他张潮水当年,名满江州府,和夫子齐名,却因为一时的利益,被商人,请去做屋檐下的家雀,家雀!”
“可笑,可笑至极!”
“不珍惜羽毛,我辈之耻!”
冯宁了然,他前几年,对张潮水同意被李家重金聘请去做李楮墨的讲师的争议,有所耳闻。
“张潮水叛离国安书院,过去数年,但是大名——”
方学生眯了眯眼,道:“还是有点震慑力。”
冯宁更不解,他问道:“这与,我等给李楮墨教训有何关系?”
“哈哈哈——”
方学生背着手,道:“学院每年的端午宴会,是夫子亲自定下的规矩。张潮水他背离了学院,绝不可能背离夫子。”
“背离夫子之名,他张潮水可得衡量——国安学子的怒火。”
“而且——”
“这次我邀请的是——李楮墨。”
“他为了钱能够背叛学院离经叛道,屈尊去一个商人家,教一个傻子读书认字,呵,笑话。”
“那就看看他教的徒弟,与我等,万里挑一的国安学子相比较,哪一个,让人笑掉大牙!”
方学生的眼睛此时充斥着恨意——
他暗暗想道——
“李楮墨,该死。”
“你敢两次大庭广众戏耍于我,这次,就让你知道什么人,得罪不得!”
“不惩治你,我颜面尽失!”
冯宁看着方学生,仍有疑虑,他问道:
“可是学生爷,就算他李楮墨去了,他就算胸无点墨,为人张狂,行事——荒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