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?”
寒儿没想到得到这个答复,撇了撇嘴。
李楮墨解释道:“顶多当你没来过,回家等死呗,只不过提前知道自己的死期。”
寒儿听闻,眼神没有变化,表情如常哦了一声,又问道:
“如你所说,此事牵连你家人,又该当如何?”
李楮墨思索了一阵,笑容明媚道:“小寒寒,你不必担忧,你说你一言九鼎,我何尝不是?”
“既然答应你,你我二人,合力尽力做好。”
“明日之后,山高水长,你不问我来处,我不问你归处,各取所需嘛。”
江水滚滚,寒儿无奈的说道:
“我挑明一点。”
“且不说你……无法出州府,就算出了州府最快也要近十年——”
“黑兄,说实话,我不是打击你,生路渺茫。”
李楮墨听闻此言,心下却无比清晰,仿佛一颗心被底下江水洗净,回答道:
“我也想躺平啊——”
“世事多变嘛。”
李楮墨苦笑着,想起那日府内,账房内的他二娘张罗着的一门亲事。
“你被绑来江州府。”
“我被绑去干别的。”
“你我都想要,自己做主而已。”
“再说,我都要死了我还怕啥!”
“救你,有那么一丢丢的希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