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乙冬看着不菲的长袍,用脚丫子想也知道它的主人是谁——
启蒙院里胆敢不穿专有长袍的就俩人!
梁子就是这么结下的,此后有李楮墨和夏乙冬的地方,就会有战火和硝烟——
夏乙冬一次次铩羽而归的佳话在启蒙院经久不息。
直到李楮墨被遣返回家,这事算告一段落。
……
宴会上。
眼下李楮墨正是强打着精神撑着,不欲与夏乙冬多做纠缠,道:
“夏乙冬,你狗改不了吃屎的模样,芝麻烂谷子的事能记仇一辈子,也是多年没变!”
此言一出,周围目光聚集——
“此人是谁?”
“真是有辱斯文——”
“骂夏乙冬,这是找死呢!”
夏乙冬脸色一遍,道了一句:
“你等着!”
李楮墨看了远处的方书生,又回头看着夏乙冬,认真的说道:“你们都只会打嘴炮吗?”
转过头,李楮墨看着昆仑,道:“昆仑管教啊,您说他们是不是您带过最差的一届啊!”
未曾料到李楮墨反客为主,夏乙冬脸色青一阵白一阵。
昆仑原本静静的看着二人交锋,没有料及波及到自己头上,伸手缕着自己的白胡须,不做言语。
夏乙冬看着李楮墨,恶狠狠地悄声说道:
“学院弃徒,学院之耻,你有什么资格来这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