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卖一件成衣就有一件钱,有个奇怪的人,要把我钱的来源——货,一一收走。
“结合山羊胡的反应,他应该想的是,就算是不卖也不赠予他人。
“拒绝的那么坚决。”
“甚至要找上级去告状。”
“但是在听完小爷的来历之后……”
李楮墨回想起来山羊胡夹着嗓子说话的样子,疑惑道——
“不仅不请示上级了,怀疑都没怀疑。”
“万一小爷是盗版的,把他赖以生存的可以出钱的货拿走了,上边查下来,他跑不了的啊!”
“就那么干脆的松口!”
山羊胡的态度让李楮墨的后招无处可用,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,他已经想到了在暴露身份之后,山羊胡的百般拒绝,就比如拿请示掌柜能不能如李楮墨的意作为借口托词。
“反正这么痛快给货,是不科学的额……”
“但是他就是给了!”
李楮墨学着山羊胡子,眯着眼摸了摸自己有小胡茬的下巴。
“这恰恰说明了,李家对云舒坊的控制力度……”
“虽然李家是靠云舒坊翻身……”
“但,若是做的这么大的情况下,肯定除了李家还有其他人在管理这个云舒坊。”
“在现代里,云舒坊这个规模就不是李家的小作坊了,是个规模不小的公司!”
“有不同的人,就有不同的声音。”
李楮墨一点一点理清自己的思路,自己脑袋里就像在拼乐高,一点一点的堆积起来云舒坊的雏形,在矛盾之处还要推翻,就像乐高堆错零件,重头再来。
“云舒坊如果要是个小作坊,老板的好大儿说什么也就说什么了!”
“但是云舒坊江南江北一百来家门店,门店之下又有多少人靠这棵大树吃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