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宁将剑收回,看着反抗的男人在地下翻滚,抬眼再次望向自己的队员。
静。
无一人上前。
冯宁满意的点点头,道——
“兴宁帮的老鼠多。”
“既然别的队的兄弟都出去了——”
“我等,便为帮派做上一些贡献!”
冯宁说的很慢,话带威胁——
“清一清府上的“老鼠”,现在动身!”
“每个院都要清理的到!”
冯宁的话送达,竟无一人反对。
“行动!”
冯宁最后下达指令。
冯宁口中的老鼠自然是托词,闲的没事才去清理老鼠,冯宁眼里的老鼠是寒儿!
等众人散开,冯宁眼睛灰沉沉的,盯着被斩断手的男人,心里不在他身上——
“最好,那丫头片子,能在府中找到!”
“李楮墨那边不能不管。”
“李楮墨在搞什么鬼?”
而离冯宁不远的男人,疼痛越来越清晰的传入大脑。
男人痛苦的发生阵阵哀嚎。
冯宁视若无睹,偌大的练武场,再无他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