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诡异就要复苏，边城也会被笼罩在其中，我让你离开这里，看来你没放在心上。”
他有些生气，训斥着江夜。
忽然，枯瘦老者眯起眼睛，盯着江夜，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你小子，我倒是看走眼了，短短才几天，你的实力，怎么会有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？”
他有些不可置信。
燕离的眼睛，死死盯着江夜。
那双血红色的双眼，想要将他看透一般。
然而，不管他怎么看，江夜的资质都很一般，脸上逐渐漏出了疑惑的表情。
“罢了，我已经是快要入土的人了，就不窥探你的秘密了。”
江夜被看得浑身发毛。
“前辈，你还好吧！”
能够在灰雾中生存下去，对江夜来说，这老者的实力，非常恐怖。
江夜怀疑，那几个黑袍加起来，也没有老者实力强大。
“还没到死的时候，我这条命，早就该死了，向天借命，不生不死，活不长了。”
在第一次见到对方的时候，他就称自己为活死人。
现在又听到是向天借命。
难道命也能够借来？
看到江夜的疑惑，燕离笑着道。
“借来的命，要还的，不过，我也不在乎了。”
意味深长的再次看向江夜。
“气血武者啊，可惜，如果你是纯阳武者，或许有资格进入镇魔司，气血之力终究有用完的一天，你和我一样，活不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