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呢，可有什么说的？”宁辰看着身前的女子，平静道。
“武侯……武侯大人，民女不是有意的”女子手足无措道。
宁辰上前两步，渐起地上的一片瓷片，看了看，心中轻轻一叹。
人的贪婪，总是能轻易打破做人的底线，着实可悲。
围观之人的窃窃私语，传入耳中，有嘲讽，有幸灾乐祸，还是同情老者或女子，不一的人心，却是相同的冷漠。
有人看到了实情，却本着少惹麻烦之心，没有站出来。
“母亲，这位爷爷是自己倒的”稚子之声在人群中响起，声音不大，被湮没在众人的盈盈私语中，不知道有几人听到。
“不要乱说”妇人神色微变，赶紧捂住了小儿的嘴，训斥道。
宁辰只当是不知道，看着老者，平静道，“要如何，此事可了”
“这瓷瓶价值逾千两，小老儿不敢多耽搁武侯大人的时间，而且这位小姐应该也不是故意的，赔小老儿八百两银子即可”老者勉为其难道。
听到这个数字，富家小姐身子一颤，她的家境虽然还算殷实，但是八百两白银也不是一个小数目，会让家中承下巨大的负担。
“你可有异？”宁辰将目光望向女子，开口道。
“民女……民女没有异议”女子声音颤抖道。
“你们呢，认为如何？”宁辰看了一眼围观的众人，道。
“武侯大人英明”众人纷纷附和道。
“可悲”
宁辰沉沉一叹，转身离开，再一次失望。
贪婪，怯懦，冷漠，这样的人心，真的还有希望吗？
第一次，知命心中出现了动摇。
那一日，侯府书房，大夏武侯，永夜教主秉烛交谈，一直到深夜。
传言，冥王生性高傲，厌恶人性的丑恶，三万年前，降临人间，以无上神威血洗五域，只留下少数传承的火种，希望人类能够自此记住痛楚，摒弃丑恶，重新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