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宁也没有生气,继续自顾自地说下去。
“想必你也清楚,以呼廷托迟的能力,单打独斗绝不是草原王的对手。”
葛理一愣,眼里多了几分悲伤。
“你们现在只是些马贼,手上只有六百多人。虽然现在开始招人,但什么时候才能招到足够的人手推翻草原王重新入主草原王庭?估计你们也没有底吧。”
葛理的目光暗了暗。
谷筇
任宁说的是事实。
草原广阔无边,然而西凉人烟稀少,想招人确实不容易。
任宁笑,“我们云垂就不一样了。想要人手?那真是要多少有多少。如果我们愿意出手帮忙,没准呼廷托迟还有一丝的希望。对不对?”
“而呼廷托迟就算是王族,也是只败逃的王族。他手里不可能带出太多的财富。拿那么点钱财换我们的帮忙。”
“是不是很划算?”
一开始听到必死无疑时,葛理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。
然而听到后面,明明听起来觉得很鬼扯,但他却有些心动起来。
啊啊啊。
葛理啊啊直叫,表示想说话。
眼前这人气势沉稳,处世不惊,又能在石林里进出自如,身份绝对非同一般。他葛理死不要紧,最好能和对方签一份合约。
据说云垂人向来言出必行,他希望能给主子留下最后一份助力。
然而任宁恍若未闻,只是又把地图放在他跟前,“说吧,呼廷托迟的钱到底在哪?”
葛理又啊啊啊了几声。
然而任宁始终不为所动,根本没有让他说话的意思。
葛理只好用脚指着毛笔,表示不说话也可以,可以用笔交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