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方牧…”王牧毫不犹豫回答道。
一旁的陈枫和沉湫睁大了眼睛，滴咕一声，这位圣贤不是死了很多年了吗？
“小子，要是说谎的话…”老婆婆眯着眼，“你可是什么都得不到。”
“绝不可能说谎。”王牧摇头道，“不然，你们真信我一个小小的练气境小修士，能炼制出此等异象灵丹吗？”
好像，有点道理。
“东方牧已经死去多年…”老婆婆缓缓道，“你说这话，也没人相信。”
“这我就不清楚了。”王牧道，“东方牧前辈说，此丹原名叫做神仙愁，乃是千年前一奇药，需要三味特殊的药材才能炼制而成。”
“他传授我丹方后，就消失了。”
老婆婆闻言沉默了，似乎那位老祖宗也没有传话。
“也罢，灵丹反正在你手上…”老婆婆继续道，“第二个问题也没有问的必要了，我询问一下老祖宗，看她如何回答…”
老婆婆说完凌空以指为笔，勾勒出寥寥几道灵纹，隐现在半空中。
随即过了半晌。
“老祖宗说，那天心护神丹可以给你。”老婆婆微微一笑，“但有一个条件。”
“什么条件？”王牧心中缓了口气。
“此丹给你后，你可随意使用，但唯独不能给一个人用。”
“谁？”
“你们剑宗的燕剑仙。”
“？”
我擦。
王牧心道，果然，我就知道会这样…
这种情况，王牧是有所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