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有些为难了,林玉竹行医这件事的确有点难办,她看着南宫云齐道:“玉竹为何喜欢行医?”
南宫云齐想到林玉竹的努力道:“她一直只为女子治病这个事母后知道吧。”
皇后点头,这件事她清楚,南宫羽彤不止一次在她面前说起过,还有李垣静也曾说过林玉竹只为女子治病,她一直欣赏林玉竹的这份坚持。
南宫云齐想到林玉竹的时候眼中满是温柔道:“她喜欢治病救人大概因为以前受了太多的苦吧,她说天元国的大夫虽然很多,但女大夫却很少,很多女子生了一些难言之隐的病症都不好意思去找大夫,男女有别这个忌讳很多人都介意,她想让女子病了能治,母后我不可能那么自私强求玉竹做不愿意做的事,八皇妃这个身份不该是对她的束缚。”
停顿了一下继续道:“再者,治病救人并不丢人,为何男子能做她却不能做?她并未做对不起我的事,也未曾对不起谁。”
皇后沉默了,她没想到林玉竹想当大夫仅仅因为想为更多女子治病。
单独说这种想法就是一个她无法触碰的高度,也罢:“既然如此,我也不好做恶人,而且治病救人的确不丢脸,此事我会和你父皇说。”
南宫云齐正要开口继续说话,却听宫女在外面通报说皇上来了。
皇后面带笑意:“巧了,你父皇过来了。”
皇上和南宫云齐之前在书房说了那么久的话,等南宫云齐走了之后他仔细琢磨南宫云齐提出稳定边关的办法,越琢磨心中越欢喜,对南宫云齐也越发地欣赏。
这不,他一想通了其中关键后马上就来寻南宫云齐。
皇上一进屋,南宫云齐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行礼。
皇后含笑道:“你来得巧了,我和云齐正在说另外一件大事。”
皇上一脸好奇地坐下道:“什么大事?”
皇后给皇上倒了一杯茶后,柔声道:“你可记得羽彤在我们面前提起过的林玉竹。”
南宫羽彤一直想让林玉竹在皇上和皇后心中留下印象,总是有意无意地提起林玉竹的名字,这个名字对皇上来说并不陌生。
皇上茫然地点头道:“就是那位女大夫是吗?”
皇后勾起唇角道:“其实有件事我也才知道不久,你可知道我在行宫中待了一个月,那一个月我知道了一个真相。”
说完便让宫女去屋中把放在柜子里的一幅画拿了出来。
她没有继续说下去,而是亲自把画打开,千与和千寻的画像出现在画纸上。
皇上看皇后一系列行为越发地懵:“你这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