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松很快也醒了，不同于曹珠珠的茫然，他这边要淡定一些。
他坐起身子，没穿上衣,身材是恰到好处的那种,腹肌壁垒分明。
前面看着赏心悦目,但后面……挠痕一道一道的。
两人视线对上,同时想起昨晚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昨天我……”
“喝多了而已，”曹珠珠不等裴松说话，快速开口，“别当回事。”
“……”裴松，“你是第一……”
“凡事都有第一次，一回生，二回熟，”曹珠珠再度打断他的话，已经麻利地开始穿衣服，“都成年人，各取所需，”
裴松半眯起眼，“…………”
昨晚几乎弄疯他的光景一闪而过，曹珠珠穿好衣服，长发披下，抬手去开门。
苏己听到里面有女孩子声音，没再敲门,然后门就开了,曹珠珠站在门口。
“借住了一宿，”曹珠珠看着她，听着就跟平时一样爽快，仿佛她不是借宿，而是借了一晚上充电宝，“昨天你请的，下次我请你。”
说完，还拍了拍苏己肩膀，错身离开。
苏己视线跟过去，比她还自然，“要走了？”
曹珠珠极力掩饰，“啊，今天还有事儿。”
她起得可不算早，这会儿裴家也绝不是昨晚凌晨过后的寂静安宁。
裴溪他们都醒了，裴庆申留了早餐给后起的孩子们吃。
她往外走的一路，几乎跟裴家所有人都打了照面，在错愕或惊讶的目光中，她提一口气，很自然地跟每个人打招呼。
烂摊子留给裴松好了，反正昨晚他一点也不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