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感染等等。
桑雅依然坚决。
工作室的事留给薛剑去处理,是到如今,愿意帮她收拾残局的也就剩薛剑了。
几小时后,医院就帮她联系好国外一家有合作的医院。
为了治疗的连贯性,当然是越早转越好。
私人飞机于几小时后来接她。
她被医护人员从之前的病床抬到担架上,然后再上救护车,去往停机坪。
她身上的绷带仍然不能拆,但中间换过新的,看着不像一开始那样血肉模糊。
去往停机坪的车上,她一直睁着眼,却不跟任何人交谈。
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永远离开这里,永远别让自己成为别人伤害她儿子的把柄。
算不上赎罪,但这就是她现在唯一能做、且想做的事。
陪车护士们看着她的样子,难免用眼神交流几句。
或是可怜,或是觉得她自作自受。
到达停机坪,不知从哪儿得到风声的狗仔出没在附近。
还好司机有经验,绕了远从别的路线走。
车里,护士正好跟那边医院的主治医生联系上了。
电话里说了几句,回头问她,“桑小姐,跟那边医院留您之前的手机号可以吗?”
“帮我记一个新的,”桑雅平静地说,“以前的号不用了。”
“好的,您请说。”
“186……”
到达位置,车子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