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己勾着红唇笑道：“要不……我以后不叫你裴总了吧？”
虽然裴淮这人有些怪，昨天才拍照馋她，今天又出手大方地帮她垫了一大笔钱。但凭苏己在后宫这么多年的经验，这种举动绝对是一种信号。
既然如此，两个人的关系是时候该进一步了。
总叫裴总什么的太生份。
裴淮神色微动，心腔内莫名潮热。
这种提议让他很难不想歪。
他很好奇，她想叫他什么？
“可以，”他别开视线，半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:“你想叫什么。”
脑子里闪过无数让人心痒痒的称呼，可不等他从中选出一个，就听苏己脆生生开口:“你比我大，那以后我就叫你——姐姐吧。”
裴淮:“????”
男人一向冷静自持的面容出现了裂痕，刚要扬起的唇角瞬间落下。
什么?
姐姐?？
正在整理柜台的药剂师也愣了一下。
她刚刚是不是出现幻听？
裴淮本以为经过这几天接触，苏己应该很清楚的知道那天那句话只是她的误解。
可结果非但没有，现在苏己都要叫他姐姐了？
看来有必要直截了当地让她知道。
裴淮侧过身，字字清晰：“我是、男人。”
苏己眨了眨眼，这她当然看得出来。
他是男人，但不完全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