沿途歇脚铺,不时蹦出几人杀出。
有商队的人,也有茶寮伙计,蒙汗药和石灰粉甩来,让几大高手吃尽苦头。
一路南下,茶铺里总有玄门的人,可气的是,那层出不穷的花样暗杀。
比如砒*霜,堆在茶水里,真当慕容复几人是瞎子。
有时候刚坐下,路边草丛就会有弓箭射出。
这辽地不禁弓弩,防不胜防,马都死了几匹!
“唉,公子,怎么办,我们已经数日没水喝了!”包不同在马背回头问。
“老包,小心!”邓百川一声惊呼,那包不同的那前面,突兀出现三根绊马索!
“唰唰唰!”慕容复俯身挥剑,砍断崩起来的绳索。
“这些玄门的人,都是疯子!”邓百川左冲右突,击毙几名少年和刀客。
“停马!我们不能顺着官道走,沿途茶马铺太诡异了,必然是玄门的探子。”包不同突然醒悟过来。
“不错,邓大哥,你前去山间探路,我们弃马翻山,越过长城!”慕容复下令。
慕容复几人七手八脚收拾,带着少许干粮和水囊,三名少女也下了马车,随即一起钻入了山林。
“云哥哥,什么时候回中原呢?难道忘记敏敏了吗?”夜幕下,洛阳邵氏府内,一名少女正托腮喃喃自语。
“秉告邵大人,掌教在北国无量宫遇袭,下落不明,可否卜卦一下。”邵府书房外,穆虎臣正恭敬行礼。
“炎炎夏日,无梅问卦。我夜观天象,北方紫薇不明,天钺夹宫。唉!”邵伯温抚摸着胡须,摇头叹口气,这女婿不省心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