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不了就是作一场而已。
又不是没打过。
怕个卵子。
“留具,明日前来我处报道。”
“有消息了吗?感谢前辈!”
话分两头说,赖塔回到了自己在阴阳宗里教授学生的驻地,很快发送出去好几百分的消息。
收到消息者,无一不是欢天喜地,如同过年。
只是他们却好像无视了,赖塔曾对他们所言,此次机会,更大可能性并非机会,而是有死伤的概率。
好像他们都不认为自己会死一样。
赖塔不管这些,他只管将情报与消息传递出去,弟子们如何解决家里的问题,又是否过于乐观,这些全不是他要来照顾的。
一门新的道路,需要海量样本。
这些弟子里,最终死伤不要超过一半以上,对他而言都是相当惊喜的事情了。
“死伤在允许范围内,出成果且有较大效益的,怕是也就五指之数吧,这样足够了,我与大人需要的样本数据也绝对达标。”
赖塔在教授场馆内,闭目沉思着。
没多久,外界熙熙攘攘,来临了一大群拖家带口的阴阳宗弟子们。
他们中有身份不低的人士,如执事、管事、掌握一派势力大权者。
甚至有蓝括这样的亲传弟子。
也有些是身份低微,连家人都不存在的弟子,他们多数也不过区区地阶,天阶的都没几个。
“进来吧。”
大门无风自开,露出里面黑漆漆的场馆。
众弟子们,对于此画面早已熟稔之极,一个个低头不语的鱼贯而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