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波不敢在包间停太久,他退下了楼,依然没人发现。
回到了餐桌上,洪波点上了一支烟,想着这事。
看来诊所已经被蓝衣社盯上了,是因为出了一个叛徒。
这个叛徒应该不是诊所的人,那就是因为红军高干治疗的事,才知道诊所的存在。
现场蓝衣社已经注意了诊所,他们就等红军高干进场。
一想到自己的同志处于危险中,洪波就有些着急。
他决定去救他们,能救一次是一次,能救一个是一个。
可怎么救呢?上门去肯定不行,那样自己就暴露了。
不上门,又能将情报送给他们,那只有从外面着手。
外面只有两个人洪波认识,一个是那个车夫,一个是医生。
车夫?洪波想到了蓝衣社的人说的叛徒,一个上传下达的人。
这个上传下达的人会不会是那个车夫?
洪波又想到了一个问题:那个车夫为什么没有被跟踪?
蓝衣社已经盯死了诊所,难道不清楚这个车夫?
肯定清楚车夫,之所以放他出来,就是让他将人集齐。集齐了人后,就可以一网打尽。
想到了这里,洪波便离开了酒楼,回到了自己的车上。
他现在要去见一个人,将情况通知他,这个人就是医生。
洪波开车回到了医院的亭后,将车停好,便在车上写了一封信。
下车后,他找了一个小石头,用信包住了石头。
将这包着石头的信放进了自己的口袋,他便向医院走去。
在医院转了一圈,洪波找到了那个医生的诊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