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默邨疚意地对李士群说:“上次姓史的事,让兄弟你受苦了。”
李士群摆摆手:“我与他们不是一路上,迟早他们会为其他的事整我的。但是这个仇,我记下了。丁兄你现在怎么样?”
丁默邨叹息道:“原以为从共党那出来,投奔党国,有一个好前程,所以过来后,我抓了很多的共党。可是,现在我的油水榨干了,他们就觉得我没有用了,象破鞋一样丢掉了。”
“丁兄生不逢时,我们俩都是一样。但是,我不服这个邪。我一定要搏出一个好前程来。”李士群说。
“李兄如何搏?”丁默邨点上了一支烟。
“现在的党国一败涂地,没有前途了。我们何不选择强者。投靠日本人,借日本人的手,该报仇的报仇,该讨债的讨债。在日本人的面前,好好地表现一下,争取搏一个荣华富贵。”
李士群的话对丁默邨有一点触动:“我现在是光杆司令一个。”
李士群知道丁默邨的心思,便从腰上抽出了自己的枪,放到了丁默邨的面前:“你当头,我当副手,这里的人都听你指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