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凡撇了撇嘴，“你这么聪明，为什么偏偏要做傻事？”
江多余的脸色一僵，小声说了一句，“如果你的父母被人害了，你会不会为他们报仇？”
“……”
这个问题直击要害，不管前世今生，周凡都是一个孤儿，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。
他不想在这个上面纠缠，强行切换了话题。
“想报仇你首先得活着才行，以后老老实实的配合那个擎天，好好保住性命，我会尽快给你弄出解药。”
“那可太好了！呃……你早就知道擎天是幽灵组织的人？”
江多余这时候才反应过来，十分惊讶的问了一个傻问题。
周凡给了他一个别有意味的眼神，轻声说道。
“这次擎天之所以没跟着你来，是去见幽灵组织在雷市的首领去了，只不过……”
他拉了一个长音，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道：“他们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。”
“……”
江多余瞪大了眼睛，十分震惊的看着周凡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。
据他所知，幽灵组织里的人都是疯子。
哪怕是他一直坚守底线，但也已经变得有些疯狂，虽然有伪装的成分，但他自己心里清楚，他的本性的确已经被同化了一部分。
他实在想不出，周凡是怎么驯化疯子的。
如果可以的话，他真想现在就把周凡介绍给他爷爷，这样搞幽灵组织可就简单得多了。
缓了好一会儿，他才稍稍平静了一些，问出了心中的质疑。
“大哥，你说的是真的？
可这怎么可能，幽灵组织的那些疯子怎么会成为你的人？”
周凡耸了耸肩，“我只能说，有些幽灵组织里的人跟你一样，并非都是彻头彻尾的疯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