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姜又年纪小,确实也不适合复杂且厚重的发髻,会显老气,像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,更显滑稽。
姜又刚洗漱完毕,换好衣服,燕战天就过来了。
他换了一身常服,依旧是宽肩窄腰的绝佳身材,挺拔如松,气宇轩昂,纹路诡谲的黑色面具遮面,将一身正气淡化了几分。
“你已经起了?正好,别让老祖宗久等。”
燕战天细细打量了姜又几眼,他已经从燕十七口中得知了她的身世,同为姜家女,亲母已逝,嫡母不喜,亲爹不闻不问,下人踩低捧高,明里暗里的欺凌,每日要干很多活,却吃不饱饭。
燕战天驰骋沙场多年,见多了难民与孤儿,心硬如铁,听到姜又的遭遇,还是忍不住心疼。但看到她本人后,很难将她和燕十七口中那个小可怜联系在一起。
她不是小可怜,她是霸王。哪个小可怜敢在新婚之夜把战王踹下床,让他睡地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