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霞嘻嘻一笑吐了吐舌头。
“我可不是舍不得你们。”灵龄解释了一句,“顶多就是舍不得令梅家的草莓和赚钱的机会。”
轻雪望着天花板哼笑:“死鸭子嘴硬。”
灵龄看看已经在抹眼泪的芳草,忍不住叮嘱她:“别人我都不担心。就你,性子太软家里又太不像话。不管你考不考得上大学,以后你就跟着令梅过吧。她家大业大,养个你不成问题。”
芳草跺脚:“我不要令梅养。我自己能养活自己。”
灵龄展颜一笑:“有志气就好。”
令梅心里也有离别的酸涩:“好啦。每年草莓的生意我还给你留着。咱们老规矩四六分,一起发大财。”
灵龄眼睛一亮:“这话我爱听!一起发大财。”
门外等着灵龄的警卫员轻轻敲门:“许小姐。我们走吧。你爷爷在家等着你呢。”
灵龄是真的不舍得走,脚也挪不动。但她知道,她的主场在广州,她必须回家。她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。
令梅上前握住她的手:“灵龄。今天短暂的分别,是为了我们明天更好的相遇。”
灵龄一个激灵,脱口道:“难怪你不要轻雪替你写情书,你这张嘴什么男人拿不下来?!”
众人轰然大笑。
当灵龄坐着的小汽车开出了校门,忍不住回头。令梅四人还站在门口,山校长站在她们身边,面带微笑的向她挥手。
灵龄的眼眶终于湿润。
明霞递给她手绢:“别撑着了,想哭就哭呗。”
灵龄:“先把你自己的眼泪擦了再说。”
一路颠簸,傍晚时分灵龄站在了广州某军区的小楼下。
韩雪芬满眼含笑的迎接她们,亲呢关切一如往常。倒是灵毓那个继妹,一改之前的假情假意的姐妹亲,即妒忌又委屈的望着自己。
怪了。
灵龄不动声色:她这副模样,也不怕惹爷爷生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