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钱憾天从天女殿离开之后,却并没有立刻返回了府中,而是去了学府书院。
这番也算是他的例行之事,每个月闲暇之际,都会来着学府书院之中,教导学子,为他们答疑解惑,督促他们学习。
此刻,便见他正在给学院学士答疑解惑。
按照往常习惯,一般学府中的学子会现将心中的疑问写在纸张上,由专人收集,等统筹完毕一并放置在大儒的屋中,待大儒抽开空时,便会答疑解惑。
而这钱憾天自然也不例外。
只见他从书案上的一摞纸条中抽出一张,上面写道:“先生安好,学生敢问先生……最近学生已将四书五经,诗词歌赋熟读于心,但学业却是不进反退,日日思虑,也不知如何是好,还望先生为学生解惑。
钱憾天放下手中的纸条,神色平静想了想,提笔在纸条后批注到:”水满则溢,月满则亏,自矜则愚。”
“切莫因喜多而贪婪,切不可自满,因持之以恒,自然会解决今日之困境。”
写完后便将纸条放在一旁,然后由抽了一张出来。
“先生近来可好?恕学生不才,有一问斗胆打扰先生,且问基础知识是否重要?吾已经领悟三千道路,学习这基础知识又有何用处?”
“哼,自大之人!”
见到这名学生的疑惑,钱憾天脸色一沉,心中极为不耻。
但最后依旧在纸条后面提笔批准。
“知人者智自知者明,欲穷大地三千界,须上高峰八百盘。”
写道这前者顿了顿,似乎依旧不够解气,于是又在右面加了几句:“燕雀不知天高地厚,坎井不知江海辽阔,汝为何?”
写完这些,钱憾天终于是面带微笑,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再看下一张纸条。
“先生安好,敢问先生,学生心中甚感自己不及于同窗之人,那些诗词歌赋,数术算经,同窗友人三五日便可熟读,甚至自称领悟时间道理三千,而学生却不得寸近。”
“每每想到此处,日夜痛苦难安,学生是否不再适合读书?”
这张纸条上,字里行间,都透露着悲凉之意。
他那同窗之人估计就是上面那位自大狂,此人也是够悲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