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家五个男人面面相觑:“意意?”
干嘛要讲那个晦气家伙的名字?
萧鹤青想要说话,却被人紧紧扼住嘴巴,强制带走了。
而封云湛已然见怪不怪,目光阴沉地扫盛意和这五个男人一眼,平静地离开了。
萧家其他五个人满脸懵逼:“为什么要把萧鹤青捆起来?他犯错了?”
盛意没有回答,只说:“去我的书房里说吧。”
她在大哥萧行砚的伺候下进入书房中,命令侍从关上门窗。
萧行砚隐隐觉得不对,纳闷地环顾四周:
“凛冬怎么没来伺候你?”
凛冬是打小就照顾封云湛的人,算是封云湛的第三只手,今天却没在。
盛意无所谓地笑笑:“他在柴房。”
待会儿封云湛回到柴房,就会跟凛冬解释,到时候凛冬就不归她管了。
萧行砚与其他兄弟面面相觑,觉得有些别别扭扭的。
却又说不出来哪里别扭。
但他没有多想,开门见山地说:“为什么盛意还活着?”
盛意正准备点燃蜡烛,捏着火折子的手一顿,饶有兴致地望向他们:
“她不能活着吗?”
她的声音很轻,尽管是封云湛的沉冷声线,却濡了她自己特色进去。
清透中又渗透出凉薄。
萧行砚‘啪!’一下拍向桌案,咬牙切齿地看着她:“她当然不能活着!!”
这劲风差点熄灭她手中的火折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