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这话时,眼神还试探地瞄着她。
盛意觉得很荒谬:“你真的这么想?”
“我真的这么想。”萧行砚定定地望着她:“我知道这么些年来,你也算是受了点小委屈,这一切都是你自有应得,或许你也是认识到了你自己的错误,所以才会想着好好的对待暖暖,给暖暖喝退烧药,对吧?”
他这样说的有理有据,连盛意都快信了,张嘴嗫喏两下,最终还是没说出来,哭笑不得地问:
“刚才那酒好喝吗?”
萧行砚愣了愣,这才在口中回味起来:“这应该是云湛府上的梨花酿吧?怎么有点怪味儿?”
盛意意味深长地说:“我反正不懂酒,苏暖暖逼着我喝的,我也觉得不太好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