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看向萧鹤青。
萧鹤青已经崩溃了,在地上不断挣着绳索,如虫子般蠕动着,呜呜个不停。
可是没人在乎。
刀疤颇觉可笑。
或许这就是将军杀了他兄弟和儿子的报应吧。
他眼底闪过一抹快意:“既然你们做出了最后的选择,那,就请你们把盛意推到悬崖下。”
萧鹤青瞳孔骤缩:“呜呜!!!!”
萧清寒与萧行砚也是呼吸一滞,仓皇道:“不是说好让我们自己跳吗!!”
刀疤冷笑:“可盛意是你们的叛徒啊,她不该死吗?”
他推着他俩到悬崖边,再来到盛意身边,注意到了她掌心中的刀片。
他讶异拿起:“小姑娘挺聪明,还想着反击呢?”
盛意木讷地站着不说话。
刀疤仔细看了看她的麻绳,愉悦而残忍地问:“我瞧你这绳子就差一点就能割破了,为什么不继续割了?难道你万念俱灰,不想挣扎了?”
手掌的痛意这才隐隐传来。
她突然觉得很疼,疼得泪水夺眶而出,咬着牙扯出一抹笑。
“看戏嘛,当然要安静一点了。”
在场的土匪神色更是复杂。
刀疤脸上的笑意也渐渐垮掉,凝重地望着她:“你爹要是看到你们变成这样,他一定会伤心的。可惜,我的职责,就是让你爹更伤心。”
他打了个响指,萧清寒和萧行砚被人压了上来,到她面前。
刀疤问:“有没有遗言想问你哥哥的。”
她呆滞地想了想,其实也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