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，我不行。”
朱萍连续摇头，“要是换做五年前，可能还行，现在不行了，也干不了。”
她的快乐忽然又回来了，“幸好我拒绝了，拒绝是对的，就让他们知道，我朱萍可不是那么好挖的，什么华卫、什么企鹅、什么阿巴云，不管什么大公司，老娘我啊，都不伺候！”
这时候，手机响了。
王浩拿起来一看，发现是企鹅的经理朱振？还真是很意外的电话。
等按下接听键和对方聊了几句，才知道朱振是要干什么，简单来说，就是问一下魔方破解器的事情，确定里面确实有新算法，是最新的研究。
“我暂时没想发表成果，大概等一个月吧？我做了个app，想着看是否能卖点钱，而且我的项目才刚开始，完结似乎太快了……”
面对无条件的百万赞助方，王浩很耐心的做了解释。
对面的朱振听的嘴角直扯，论文写完了，不打算发表？
项目才刚开始就完成了？
担心完结太快？
这是人话吗？
换做是一个小项目也正常，先有成果再申请项目，就不用担心项目完成不了。
那可是一项新算法的研究。
好多国外顶尖的科研团队，都没有能找到算法来破解魔方，类似的项目听起来都很不靠谱，对方竟然在项目开始前就完成了。
朱振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，沉默了一下干脆说道，“这样吧，我飞过去和你谈谈。张总对这个app里面的算法很感兴趣。”
“好吧！”
王浩想想也没有拒绝的理由。
等放下电话的时候，他和朱萍已经走进了办公室，坐下来说道，“企鹅似乎对算法感兴趣，可能是有心买我们的源代码。”
“这个能卖多少？”
“估计……几十万？不清楚。”王浩思考着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