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身也收得很紧，裙摆在膝盖往上一点点。
秦烟那么坐着，一双笔直光洁的腿白晃晃的，有些晃人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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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其是领口那一片……
陆时寒很难不多看上几眼。
有些不君子的行为。
但在秦烟面前，他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。
“好看么？”秦烟低头自己打量了一番，少女秀气的眉轻蹙着，脸上的表情看着有点别扭，“你不觉得奇奇怪怪的？”
“嗯？”陆时寒侧眸看了她一眼，眸色有些幽深，“哪里奇怪了？”
明明就好看得很。
好看到…他目光从落在她身上那一刻，就很难再移开了。
更想将她捂个严严实实。
不让别人看到她如此惊艳的一面。
秦烟抿了抿唇，又伸手扯了下领口：“哪里都很奇怪，感觉娘里娘气的。”
陆时寒：“……”
娘里娘气？
她本身不就是一个小丫头？
男人失声笑了起来：“为什么会娘里娘气？小姑娘都爱穿裙子，你怎么就不喜欢？”
这是陆时寒第二次听秦烟这么说了。
十几岁的小丫头。
不爱穿裙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