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姐,这并不能说明什么。”
是啊,一个举动而已,并不能说明什么。
薛绯烟垂下眼睑。
阿奶跟老薛家那群茹毛饮血的人不一样。
虽说不一样,可她性格懦弱,从没有半分主见。
向来都是阿爷说什么,她就是什么,这么多年,连一句‘不’字,都不会对阿爷说。
虽说,有很多时候,她也觉得阿爷做的事情过分,可她从来都只选择旁观。
有的时候,旁观者才是最让人绝望的存在。
明明他们是一家人。
别人家都是家庭和睦,不分彼此,怎么到了她们家,一家子还会有旁观者的存在呢?
薛绯烟只是短暂的轴了一下,便转过了弯。
“我明白,我们今天来,只是要将阿爹和阿娘的牌位请回家,仅此而已。”
旁观而已,谁又不会呢?
区别只在于忍不忍心罢了!
楮墨的眼底透着凉薄。
他天生冷血冷情,在这个世界上,除了薛绯烟,任何人,任何事,都与他无关。
“今天怕不是什么好时机。”
楮墨看着闹哄哄的那一边,张翠花正悄悄摸摸的往外爬,生怕别人发现了她。
“大嫂,娘都摔成这样了,你这是打算去哪儿?”
余秋花的肚子已经开始显怀,这两天,因着心情不大好,既没吃好,也没睡好,因此,看起来脸色也不大好。
张翠花想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