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好!”
薛绯烟拉着楮墨拍拍屁股走了,底下的少年抱着水壶,一双上挑的丹凤眼满是不屑。
“就是一头小绵羊而已,也不知道老大兴奋个什么劲儿!”
身为男人,这么听一个女人的话,真给他们男人丢面儿。
听着脚步声走远,少年噌的一下,从陷阱里头,踏着陷阱边缘粗粝不平的岩壁跳了上来,身手敏捷,干净利落。
薛绯烟气呼呼的一口气走出了老远。
“你说,哪有这样的人啊?不知好歹,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,简直是太过分了!”
“要不,我再折回去,把那陷阱给重新埋上?”
楮墨笑意吟吟的打趣道:“把我阿姐气成这样,我得先去铲点雪把他埋了,再把陷阱重新盖起来,让他知道什么叫做人心险恶!”
薛绯烟“嗯?”了一声。
这个方法,想想就很解气!
“不行,我水壶还在他那儿呢,水壶可贵了,十文钱一个呢,我必须得拿回来才行。”
再折回去,那陷阱里哪里还有半个人影?
薛绯烟晴天霹雳,“这人是有病吧?装掉进陷阱里,就是为了骗我一个水壶?”
楮墨倒是心宽。
“算了!大过年的,何必为了这种无关紧要的人,坏了心情?”
薛绯烟可没忘,今天主要是为了挖药材来的。
“等我再碰到他,我一定扒掉他一层皮!”
薛绯烟恶狠狠的鼓起脸,柳眉倒竖,像一只小仓鼠,看的楮墨心尖尖都是软软的。
“好,我帮你一起扒!”
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