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下午,不知道接了多少客人投诉。
不是说菜咸了,就是没放盐。
掌柜的愁的,头都快秃了。
“各位祖宗,你们能不能靠点谱?可别一个下午,就把我的那些老顾客都给做跑了!”
他们这些当掌柜的的,每个月,都是要交业绩的好吗?
尤其是他们东家,对于这方面,严谨的不得了。
他可不想到了这个年纪,还被人家辞退,让左邻右舍笑掉大牙。
芡实十分抱歉的对掌柜的道歉。
“不好意思,我现在就批评他们,这样的事情,以后不会再发生了!”
西关酒楼的后厨,今天一天热闹的很。
薛绯烟收了工,回到家,楮墨依旧没回来。
这几天,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什么,每天早出晚归的,薛绯烟算着自己大概有三天没有好好看过楮墨了。
她今天,刻意坐在屋里等他。
贺夫人将西厢房安排给了他们姐弟俩住。
虽说是厢房,可这里面除了寝室,还有一间配房、一间耳房,外加一个小厅,住他们姐弟二人,绰绰有余。
就着油灯,薛绯烟认认真真的翻看着贺夫人临走前,留给她的那本花草录。
这几天,她已经看了一小半。
越看,她便越觉得,这位贺夫人不同于一般的女子。
她院子里养的那些,哪里是普通的花木?
那些分明都是药材。
各种各样的好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