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嗤……”
看着他无比郁闷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薛绯烟一个没忍住,突然笑了。
“你说说你,你最近做的那些事情,哪一桩事,是一个十岁孩子能够做得出来的?”
还好意思说自己才十岁?
脸呢?
薛绯烟没好意思继续拆他的台。
楮墨奶白的包子脸微微一红。
虽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他自己都觉得羞耻。
“那你得向我保证,发生任何事情,你都必须要第一时间告诉我,不能将我蒙在鼓里。”
薛绯烟突然想起了厚朴的表白!
这件事情,应该不用说,是吧?
她默默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。
“阿姐,你知道我最害怕什么,所以,为了我,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。”
薛绯烟揉了揉他的脸蛋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事情就这么说定了。
第二天一早,楮墨陪着薛绯烟,一同去西关酒楼辞职。
芡实:“???你说什么?”
薛绯烟十分不好意思的低着头,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。
“对不起啊,我不能再继续在这里工作了!”
“不是,好端端的,你怎么突然说不干就不干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