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车之鉴就摆在那里,还有什么想不通的?
胡善之摇头,“你啊,与你母亲的性子太像,有的时候,我真的很想撬开你们的脑子,看一看,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?诶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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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绯烟终于赶在楮墨去西关书院念书前,将那身长衫赶制出来。
她将新衣服放在楮墨的身上比划,兴奋的说道:“你赶紧去试试,看看合不合身,若是有哪里不合身,现在改改,还来得及。”
楮墨被薛绯烟推到了耳房换衣服。
季星辰斜斜的倚在门框上,一脸不屑:“这种手艺,放在京城,连眼角都不够瞧的,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兴奋的!”
“你不说话,没有人当你是哑巴!”
薛绯烟瞪了他一眼。
若不是看在每个月十两银子的面子上,薛绯烟还真不乐意让他进她的家门。
说出话来,能噎死个人,这样的人,就活该孤独终老,一辈子找不到媳妇儿!
季星辰没好气的哼了一声:“本来就是嘛!你看看那领口、袖口,不得绣点好看的花样上去?不说鱼跃龙门,最起码万福祥云也得绣上一点吧?”
薛绯烟:“……”
“来来来,我把针线给你,你来绣?”
“我?”季星辰连摆摆手,“我的手,是用来拿剑杀敌的,怎么能穿针绣花呢?这话要是传出去,会被人笑掉大牙的!”
“呵!”
薛绯烟给了他一记大大的白眼。
楮墨换了衣服出来,格外满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腰身和袖口。
“阿姐的手艺果然是好,做的正好合身。”
薛绯烟的好心情都被季星辰打击没了。
她没好气的说道:“我又不会绣花样,什么万福、祥云都不会,哪儿就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