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瞧你那怕死的样子,不就是点银子吗?熔了再炼一批出来,不就好了?”
听季星辰那轻描淡写的语气,薛绯烟脑袋差点炸了。
“你说的轻巧,我听说,那笔银子,足有三十万两,是为了加强城防,抵御外敌的,你们说偷就偷?那么一大笔银子,藏都没地儿藏,万一被搜刮出来,到时候,连皮带肉的扯出一连串的人,届时,我看你还能不能这般淡定?”
楮墨握着她的手,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。
“阿姐,勿恼。”
他一字一酌,缓缓说道:“事是薛老大捅出来的,案是薛晓燕报的,杨县令就算要查,也只能查到盛家,与我们没有半点干系。”
“盛家?”
薛绯烟反问。
楮墨眉眼冷漠,“呵,若不是盛家,你以为薛老大和薛晓燕为什么会找到咱们的包子铺?”
这么一说,薛绯烟就明白了。
“是盛修文,对吧?”
除了他,没有别人。
“是,是盛修文。”
薛绯烟只觉得无奈。
“我觉得,这件事没完。”
薛绯烟看着楮墨,楮墨哪里能不明白她的意思?
“确实没完,可是盛荣那个人,从不出盛家一步,我们就算想要对付他,都找不到契机。”
季星辰打断了他们,“你们在说什么?能不能说明白一点?你们是不是忘了,还有一个我在场?”
他是真的受不了这对姐弟,说的都是些什么跟什么啊?
让人听得云里雾里的,摸不清头脑。
薛绯烟低头,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