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的薛楚,像是一只浑身带刺的刺猬。
除了自己,他对全世界都抱有敌意。
“你这孩子,怎么说话呢?”
薛长贵才说了一句,薛楚就冷笑起来。
“我怎么说话的,跟你有关系吗?”
“你……”
薛长贵自然不会同一个晚辈计较。
“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,咱们回去,巴巴地来这一趟做什么?你也要有人领情啊?”
薛长贵拉着薛林氏,气呼呼的走了。
张婶子也没多待,随之也走了。
如今门外,只剩下楮墨、薛绯烟和薛楚。
“我今天来,第一,不是看你的笑话,第二也不是来同你扮演什么兄弟情深的虚假套路,你不必担心我的动机,更不用竖起倒刺,针对我,因为,不管你说什么,做什么,对我都不会有任何影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