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着一个随时想要谋害他们的人躲在暗处,别说薛绯烟,便是楮墨,也觉得内心不安。
薛绯烟突然想到一桩事。
“薛晓燕呢?”
她不知道薛晓燕的行踪,楮墨应当是晓得的。
谁知楮墨却摇了摇头。
“不知,她从我的眼皮子底下逃了。”
“逃了?”
这不像楮墨的作风。
“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,我估摸着,她背后有高人相助,不然的话,她绝不可能逃掉。”
“高人?盛修文吗?”
“不会是他。”
楮墨否决了这个论断。
“他已经死了。”
“死了?”
薛绯烟拍了拍胸口。.
那五万两,可算是没白花。
“是,盛家如今,正在同雍城那边接洽的关口,这个时候,准继承人死了,他们只能秘不发丧,恐人心动荡。”
人都是要往高处走的。
更何况那些家大业大的人家。
“这就死了啊?”
薛绯烟呢喃一句,“他死了,盛怀山会找谁接班?”